看着躺在身下乖巧的她,肖战胸中的怒火一瞬堆积,他蓦的弯下身子,低头凑近她脖颈,双手握住她两只手腕,高高举在头顶。容隽坐在那里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天晚上跟傅城予对话聊起的事情,与此同时,那天晚上的那种情绪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发酵开来。潇潇,我没事,哪有哭。隔着门板,她故意笑着说,但声音里的哭腔看着躺在身下乖巧的她,肖战胸中的怒火一瞬堆积,他蓦的弯下身子,低头凑近她脖颈,双手握住她两只手腕,高高举在头顶。
容隽坐在那里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天晚上跟傅城予对话聊起的事情,与此同时,那天晚上的那种情绪也又一次在身体里蔓延发酵开来。
潇潇,我没事,哪有哭。隔着门板,她故意笑着说,但声音里的哭腔却怎么都压不住。
仅仅一分钟不到的时间,9号小队就淘汰了两名其他队伍的选手。
千星有些茫然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又磨蹭许久,终于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对我不服可以,但你不能去找我女朋友。
只会在背后说人的你们,我看也没资格当军人,既然瞧不上我们国防大的,那就在比赛场上见输赢,在这里耍嘴皮子没用,如果想在这里打,我来奉陪。
因为他这句话,顾潇潇眼睛蹭的一下亮起来:真的?
坐在她面前的,是一名铁骨铮铮的军人,他和肖战,和顾长生,都是一样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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