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张秀娥这一次也不用找人问路了,直接就收拾了东西奔着周家去了。孟行悠和迟砚从店里出来,天色已经黑尽,她捂着肚子,由衷感叹:我起码半年不想再吃甜食。他站立得很艰难,几乎刚刚站起来,就险些又一次摔倒——不帮着我说话,难道要帮着你?让你把我娘肚子里面的孩子作没了?让我爹当绝户?张秀娥一遍又一遍的强调着绝但是张秀娥这一次也不用找人问路了,直接就收拾了东西奔着周家去了。
孟行悠和迟砚从店里出来,天色已经黑尽,她捂着肚子,由衷感叹:我起码半年不想再吃甜食。
他站立得很艰难,几乎刚刚站起来,就险些又一次摔倒——
不帮着我说话,难道要帮着你?让你把我娘肚子里面的孩子作没了?让我爹当绝户?张秀娥一遍又一遍的强调着绝户这两个字。
那是多年来形成的习惯,感觉到危险的那一瞬间,她几乎没有思考,手中的银针已经飞射出去。
可是这一天,在这所有人早已习以为常的安稳气息之中,忽然传来了与从前极其不相同的动静——
林氏气狠了,又想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,所以这下手的时候也没个轻重。
她开始推他,从无力到用力,再到胡乱挣扎。
有点傻对不对?陆沅说,我也没想到爸爸会这么做,可是做得真好,像是真的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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