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鄙夷的看着张宝根,拿起身边的笤帚,就往张宝根的身上招呼了去。这父子俩,重逢后初次见她,话题总绕不开她妈妈。慕浅叹息了一声,回答道:她挺好的。哦。白阮有点疑惑,每周都见着面呢,有必要聚这么频繁?对了,你是做什么工作的?老板又问了一句。老枪干这一行当已经有四年多,这是他痛苦的四年,因为我们的工作张秀娥鄙夷的看着张宝根,拿起身边的笤帚,就往张宝根的身上招呼了去。
这父子俩,重逢后初次见她,话题总绕不开她妈妈。慕浅叹息了一声,回答道:她挺好的。
哦。白阮有点疑惑, 每周都见着面呢,有必要聚这么频繁?
对了,你是做什么工作的?老板又问了一句。
老枪干这一行当已经有四年多,这是他痛苦的四年,因为我们的工作是写东西,一天六千字,给你两百元的稿费,然后交给老板。一个月以后,就可以看见自己的东西变成了书,在各大地摊流行,内容是你写的,可惜作者是贾平凹池莉了。老枪写了两本贾平凹的长篇,一个刘墉的散文集子,最为神奇的是,他居然还在加入这个行业以后的第二年写了一个琼瑶的东西,差点给拍成电视,后来那帮傻×去找琼瑶谈版权的时候,琼瑶看着标着她的名字的书半天不认识。这事曾经成为一个新闻,使老枪颇为得意。当然,得意是暂时的,接下去的是空虚和妒忌。空虚的是,自己混了4年,写了好几百万字,都帮别人扬名或者臭名去了,自己留下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。至于妒忌的是什么,一样不知道。
张秀娥当下就开口说道: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,事情就不必做了,如果你们没没别的事情了,那我还要忙。
至于张大湖,斜倚在床上此时呆呆愣愣的,不知道想着什么。
张秀娥看着张婆子的样子,眼中带起了一丝鄙夷之色:奶奶,你也不问清楚了,就把脏水往的身上泼给你吃这些东西的又不是我,而是我大姑!你可别记恨错了人!
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8:50的铃声一敲,就提醒着该去各自的考室准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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