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雪扬起手中的饭盒:在食堂遇见江子,他说我哥来找你了。他们身上一定有什么改变了?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。申望津看着她轻手轻脚地出门,还不忘帮他带上房门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伸出手来枕在脑后,看向了窗外正一点点明亮起来的天色。我们当初和一群青年飙车的时候,觉得只有高速让人清醒。当时我们初涉文坛,读了很多废品肖雪扬起手中的饭盒:在食堂遇见江子,他说我哥来找你了。
他们身上一定有什么改变了?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。
申望津看着她轻手轻脚地出门,还不忘帮他带上房门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伸出手来枕在脑后,看向了窗外正一点点明亮起来的天色。
我们当初和一群青年飙车的时候,觉得只有高速让人清醒。当时我们初涉文坛,读了很多废品,包括无数名著,神情恍惚,心里常常思考诸如我为什么要活着,人生的意义是什么,思考得一片颓废,除了街头的烟贩子看见我们顿时精神抖擞以外,其他人看见我们都面露厌恶。我们当时觉得我们的世界完蛋了。哲学的东西看多了就是这德行,没办法。在后期我们开始觉得这个世界虚幻。其实是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,睡多了自然虚幻。一个人在床上的时间多了,必然觉得这个世界不真实。妓女也是一个性质的。我们像妓女一样地生活,有事没事离开不了床。在上面看天花板,觉得妈的这个世界完了,我们完了,人类完了。至于为什么完了,答案是,不知道。
她想到前世临死前听到的那句话,里面提到的那个实验室,会不会和这个是同一个呢?
看见张雪岩正在和宋垣聊天,她又说:你问问宋垣,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?
他恶狠狠的说道:你瞎嚷嚷啥!我啥时候打你了!
苏明珠到没有因为误会了姜启晟而不好意思,只是说道:他也太奇怪了!干什么忽然和我讨论盐政。
等着沈家的人都走了,大槐树下面的人就开始私下里议论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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