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听孟行悠直言快语惯了，但这种不绕圈子的夸奖还是头一回听她嘴里冒出来，听着感觉还不赖。

霍祁然沉吟了一会儿，才终于开口道：或许，是她离开了吧。

见她不吭声，他又笑起来，看你那表情，好像挺爱我的。

另一旁的卡座里，霍靳北自宋千星出来之后，目光便落在她身上，再也不曾离开。

乔唯一却已经关上了卫生间的门，没有再回应他的话。

钱掌柜当下就笑了起来，到了这个时候张秀娥就是彻底舒坦了起来。

孟行悠连一毛都不发了，返璞归真，改为正常交流。

那样的神情，那样的语气，通通不像是他认识的顾倾尔会说得出来的。

偏在这时，小院的门忽然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