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很坦然，可是原来等待死亡，是如此难熬

慕浅一下子直起身来，道：那你就是站在霍靳西那边啦？

蒋慕沉点头：嗯，待会先去洗澡，我出门买点东西。

乔唯一迎上她的视线，耸了耸肩，道：当然会。

她更没有想到，事情会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——

可是慕浅当时激愤，不经思索说了一大堆话，如今想来字字句句都让人觉得羞恼，而霍靳西竟然还直接向她复述了一遍！

许是真的有感知，宋垣竟在躺下的那一刻满足地蹭了蹭被子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。

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，圈子虽然大，可是快过年了，来来回回就是聚会那点事，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八卦。

于是毫不留情地撇除一切有可能成为自己掣肘的人和事，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弱点的人，孤绝到极致，也狠心到极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