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儿已经两年了。这在这儿已经两年了。这两年里,我才知道做个混混多么容易。昨天梦里还有我初次进这个学校时的失落,那时连见了校门口的牌子都会冒冷汗,想自己再怎么着也不会进这样一所蹩脚的学校。可真真切切地,那块牌子就在我面前。想我初中时有事没事就往文学社辅导老师那里窜,和他探讨文学,后来他念我对文学一片痴心,就收我为徒。还有我一篇作文发表在作文报上,这事使我在学校里名声四起。人家见面就叫我作家,我还真飘飘然以为自己是个作家,在练习本上写个大名都舍不得,想万一哪个老师有心机把这签名给藏起来,以后那老师不就发了。我的作家梦一发不可收拾,想出书,想入作协,获个什么茅盾文学奖、牛顿文学奖什么的。平日逛书店时一报大名,人家服务员吓得口吐白沫涕泪横飞。之后我写了三四十篇作文,一篇也没能发表。我知道哲人管那叫人生的冬天,可我那冬天也未免太漫长了点。
陈天豪指着前面的战场道:兄弟们,杀过去,不管是巨鳄,还是豪猪,统统不放过。
要说顾潇潇寝室里,还真没有长得差的,她们倒是没有感觉,但是学校里好多男生早已经传疯了。
慕浅按了按额头,缓缓呼出了一口气,随后道:想了想也没什么好生气的,这个男人,多没下限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,我早就体会过了,不是吗?
哟, 王晓静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, 透着八卦, 男朋友?那是该多炒几个菜哈哈哈。挂了挂了,我好好准备一下。
小李氏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。张采萱这几日实在太累,倒头就睡了过去。
想着张秀娥竟然敢出去立户,那张春桃竟然宁可死也反抗被卖的事情,害的她的嫁妆成了泡影,张玉敏对四房的意见就非常大。
屋子里没有开灯,光线很暗,几乎看不见彼此的脸,像极了他们第一次的那个早上。
这样的氛围实在是太过美好,只是少了一瓶红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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