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了一眼旁边呆若木鸡的李雯雯，问道：有相机吗？

她心里莫名疼了一下：老大，我已经说过了。

张玉敏听到这，稍微冷静下来一些，当下就说道：我哪里能看不上你，我就是气不过，你不是答应我去找张秀娥的麻烦吗？为什么还没去？

第二天早上雨翔穿上了交五十块钱学校发的校服。军训期间宁可让皮肤憋死也不愿让皮肤晒死——市南三中的校服是长裤长袖的，穿了没走几步就满身是汗；鞋子也是学校统一发的，缝纫技术更好，严实得穿进去像一脚踏进烂泥里，布质竟比雨翔吹的牛皮更厚。雨翔脚闷得难受，骂道：他妈的——也不是这么防攀比的！市南三中历年严防攀比，前几年硬规定每天要穿校服，学生抗议声太大，说限制了人的个性。通常这么说的是不甘心只穿校服而有许多漂亮名牌衣服的人，后台十分硬，此消彼长，这里一硬，学校的规定就软了，只规定要买，穿不穿随君。这样一来，当然不穿。雨翔早听说市南三中的校服配不上季节，夏天的衣服可以用来提水，冬天的衣服洞大得连做渔网的资格都没有。雨翔以为是胡言，今日亲身一体验，半条观点已被证实，又忍不住嘀咕一句：何苦要穿！

迟疑了片刻之后，许听蓉还是大大方方地拉开门，站在门口，看向了坐在容恒车上的那个姑娘。

饭桌上，几个女生显得格外热情高涨，直呼要喝酒。

慕浅照旧倚在沙发里，又看了会儿电视之后，才又看向她，笑道看来你是真的饿了说实话，我刚刚真是以为你打算趁所有人都没醒，偷偷离开呢。

至于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，那却是说不准的了。

陆沅见状，站起身来道：我去一下洗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