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呢？任东用手抹了把脸，没发现自个儿的手有多脏，于是把脸抹的更脏了。

话音未落，霍靳西的脸色已经沉晦如同深海。

肖战侧眸就看见傻气中带着猥琐的笑，忍不出发出一声低笑，捏了捏她的手指。

霍靳西没有再看她，静坐片刻之后取出烟来，已经将一支香烟含在嘴里，却又想起这是公众场合，这才将没有点燃的香烟丢进了垃圾桶，只安静地转头看向窗外，眸光沉沉，一言不发。

她哭红了双眼，哭到全身颤抖，却始终没办法说出一个字。

姜启晟的祖父是埋在公墓的，公墓是前任户部尚书提议修建的，在各地都是有的，位置比较偏僻，不过也都是请了风水先生看过的。

霍祁然这才乖乖走到陆与川面前，小心翼翼的模样，不敢有一丝大动。

全程没有什么表情的说完，穿过热闹的办公室，离开。

离开开放办公区的时候，她隐隐看见那个女人坐在一个角落的位置上，脸色隐隐发白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