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下课了,除了现在已经下课了,除了一班和二班的学生,还有许多闻风而来的学生。
都是容隽圈子里的熟人,自然也是认得乔唯一的,乔唯一跟他们打过招呼,不过简单寒暄了几句,就被容隽拉到了身后。
晚餐餐桌上,慕浅始终目光凉凉地看着容恒,一副看戏的神态。
慕浅蓦地抬头,看见的却是四个一头黄毛的社会青年。
秀娥,说来也是,我最近也是在村子里面听到了不少关于你的闲话
苏淮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就自己给自己定了答案:嗯,不过分。
张秀娥扫视了一眼张大湖,直接就开口道:给我搜!
那次剃头还算满意,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她花15分钟精雕细琢的几根,特别出众,不愿合群,常常异军突起,以示身份的特殊。这使我怀念起我们老家一个叫耀明的老理发师,任何脑袋一到他手里,必然变成一个平头,所以决无翘起的忧虑。而且他的服务十分到位,尤其是洗头,能挠得你整个人全身舒爽,飘然欲仙。最为扫兴的事是,正当你半人半仙的时候,突然他那只手不动了,然后把毛巾递过来。现在的店里洗起头来像杀人,先把头按在水池里,随后要么细水长流,半天刚浸湿左半球;要么哗一下子如黄果树瀑布,还没来得及吭一声水就灌满鼻孔。挨到挠痒之时,只感到一只利爪在头中央一小块来回拖动,而那片在角落里的痒处被急得更痒,痒得恨不得跪下来求理发师要有大局观,要眼观六路,手挠八方。终于利爪涉及到痒的边缘,猛地全身一酥颤,眼泪差一点夺眶而出,想老子总算时来运转,头也不由得向旁侧转想让她挠得舒服一些,不想她扶正我的头,又在中央操作。挠几把后草草结尾。罢了罢了,不提它了。
所以苏博远在知道苏琛回来后, 就一直等着这一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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