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能在这吃饭的人,因为能在这吃饭的人,大多数都是不识字的。
终究,叶惜是和叶瑾帆有关的女人,这一点,至关重要,也格外让人难以释怀。
第二天早上,一大早,陈天豪把陈二、金勇、陈武三人叫了过来。
心里这样想着,然而她咧到后脑勺的嘴角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好心情。
迟砚伸手抽走孟行悠的试卷,在她抬头发火前,抢先开口:走,请你吃宵夜。
张采萱微微皱眉,又伸手摸了摸脖子,为了这点伤和她计较,倒显得她自己小气,摆摆手道:你以后小心点。
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以后,学校里自以为有唱歌天赋的人都把要唱的东西背得滚瓜烂熟,在当天晚上五点左右,听说有领导要来视察这次意义重大的活动,还特地把对面小学腰鼓队搬来了,场面十分宏伟,于是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去观看。到了校门口,只看见一群穿戴整齐的小学生,准备欢迎欢迎热烈欢迎,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想法冒了出来:原来我小的时候是差点被利用了的——曾经有一次我报名参加腰鼓队,结果因为报名的人太多被刷了下来。很多小孩子报名参加腰鼓队是因为这个比较容易混及格,据说那还是掌握了一种乐器——去他妈的,就这个也叫乐器?你见过有人没事别个腰鼓敲的?况且所有的腰鼓队也就练一两首曲子,都是为欢迎领导用,原来是我们把小孩子的时间剥夺过来为了取悦一些来视察的人,苦心练习三年只为了做欢迎狗的狗,想到这里我就为我们小学时候飞扬跋扈的腰鼓队感到难过。
众人见沈氏说起这个,一下子就觉得这事儿可信了。
张采萱忙装了推回去,心里却很踏实,老大夫愿意在她面前拿出金子,也是信任她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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